第二十四章 吃醋
红色的眸子忐忑期待紧紧盯着里面,直到看到某一点瞳仁猛的剧缩,鲜红欲滴的瞳仁流转光华璀璨耀眼不可直视,红色的眸子汹涌起来渐渐便来越来越晦暗,眼底仿佛有一个漩涡凝聚无数热流四溅,一双红色的眸子变得杀戮的通红,无尽的深红,眼底有伤痛有震惊有不敢置信!随之澎湃汹涌的杀意扑面而来,浑身的戾气与煞气迸发,周围一切凝固。他耳边所有一切都听不到,那双眼底只有眼前那个身影。
“你今晚可以继续住这里,反正我这里还算大。”偶尔有个伴也不错,再说明落天也算是她朋友,她能帮的都会帮。
“倾言,先等等。”明落天先一步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再走出去,视线落在不远处紧紧盯着倾言的男人一脸戒备。
危险!
从没有过的危险!
明落天抬眼看清楚眼前的男人,顿时觉得整个呼吸一窒,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,眼前的男人一双红眸,那面孔没有语言形容的漂亮,惊艳!他第一眼惊艳一个男人的面容,这张脸绝对是上天最杰出的完美作品,鲜红欲滴的眸色深邃目光如炬,高挺的鼻梁完美、完美的薄唇,唇色鲜红,这张脸已经不是用漂亮精致这几个词能够形容的,脑中突然闪过两个字:祸国!这个男人要真是女人当真是祸过!
高大挺拔的男人浑身气势不怒而威,安静站着,浑身一股贵气逼人浑然,他对上那双妖异的红眸,心里一惊,阴毒冰冷彻骨的寒意倏地爬满他整个身体,眼底杀意滔天海浪落在他身上,逼的他脸色惨白,双腿本能想要离开这个危险无比的男人,可双腿如同灌了铅无法行动自如。那一瞬,他突然明白,这个男人想杀他!至于为什么杀他,他却有些茫然。喉咙想开口,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。他惊骇、惶恐,这个男人到底是谁?
倾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也愣了起来,她没想到会是他来了,她以为自己再见他肯定恨不得踹他打他,眼底汹涌一一掩盖在深处,她顾倾言说话一向说话算话,权睿,那时候你走了,就是走出我顾倾言的世界,哪怕你有任何理由!紧绷的脸挑起笑意,勉强想打个招呼,既然爱人不行,那就普通朋友吧!她以为自己会恨他,可她根本恨不起来。如果是其他的男人这么对她,她可以以牙还牙过去,可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太过特别,她不能也不想恨!
明落天看见那双红色的视线此时死死落在他握住倾言的手腕上,刚要开口,突然眼前身子一闪,一双冰凉比死人温度还低的手掐住他的脖颈,缓缓把人提起,他整个人瞬间被眼前的男人就这么提起来,脸色憋的涨红,脸色从苍白变得发青,唇色也变了。
这个男人动作太快力道太狠,强大的气场逼的他整个人身子猛的颤抖,他清楚明白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,对上那双深红色的瞳仁,那双眼底惊涛骇浪的杀意再也不掩饰迸发,那一瞬他突然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,而眼前的男人就是死神。
“不要动他。”倾言没有想过他会突然冲过来大庭广众之下就要杀人,心口一跳,反射性开口。
听到倾言的求情,那双红色的瞳仁红光越发冒盛,红光一闪,就像北极黑夜空中划过的极光,照亮了整个夜空,漂亮至极却也危险至极,权睿掐着眼前的男人,只要他轻轻一个动作,他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,手背的青筋早已经凸起,再看到这个男人握住倾言的手腕,他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,倾言是他的!这辈子就算死了尸体也是他一个人的!
胸口的杀意缭绕。
“别杀他。睿睿!”倾言生怕他动手,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可就不好了,明落天还是她的朋友。他死了她估计也会愧疚。
掐住男人脖颈的手猛的一顿,重新收紧又放开,直到有些温热的温度贴上他的手腕。他才回过神,怔怔看着他的倾言。
砰!的一声巨响,大手随意一甩,明落天顿时直接砸在几米外的地上,庆幸地面上都是泥土,否则这么一砸,半条命都给砸了。深红的瞳仁紧紧盯着她看,目光太过专注让她心口猛的一跳:“为什么要杀他?”
那双红眸还是紧紧盯着她看,过了好一会儿,就在她觉得眼前的男人不会开口,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,一字一顿:“他碰你!”语气霸道又专制。
倾言有些心惊,她从没有想过他对她的占有欲竟然这么深,还是这只是碰巧?视线有些担心瞥见明落天唇角流血了,想也没有想,走过去就要把人扶起来。
修长冰冷的手指一把握住她的手,倾言像是手上放了一块冰一样,冷的她哆嗦一下,转眼脸色平静下来,唇边冷淡:“放开,他是我的朋友!”
他只是握住她的手紧紧不放,视线直视她,带着渴盼忐忑与小心翼翼,把人紧紧揽在怀里,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惊人升起,他看向旁边的男人,眼底没有丝毫温度,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,唇角勾起宣誓独有占有权:“是我的!”
他的声音有些低,倾言并没有听清楚,见明落天整个人瞪大眼而后昏过去了,推开人就要过去把人扶起。
他并不敢抱的太紧,怕力道太大勒伤倾言,倾言整个身子裹在宽厚的胸口,浓烈的男性气息几乎让她有些眩晕,比第一次和眼前男人亲近还紧张,胸口砰砰直跳,不行,不行在这样!如果这一次她顺从了,以后她只能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她要的并不是这些。
脸色慢慢冷静下来,平复心口的心跳,把人推开,高大挺拔的男人被突然推开,眼底充满不敢置信与伤痛!
倾言推开他了!推开他了!为了其他一个男人推开他了,脑袋紧绷的理智炸的空白,眸色的瞳仁赤红,眼底一片杀戮的血红与不顾一切的疯狂,他不许!他不许!
倾言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异样,一旁从车上下来的丁落天眼底一惊,见睿少就要失控,赶紧大步阻止面前的顾小姐碰地上的男人,心里一抖一抖:“顾小姐,我来,我来,我是医生,你相信我。”
倾言点头,没有再去扶地上的男人。
果然!
丁落宁一边扶地上的男人,一边匆匆观察睿少,见他眼底的赤红慢慢消散,理智开始回笼,这才开始放心,心里惊骇!睿少竟然对这个顾小姐竟然有这么重的占有欲!
“他没事把!”昨天刚受伤,今天又受这么重的伤,也不知道刚才睿睿有没有控制力道,眼底有些担心,想了想提议道:“要不把人带去我房间,你给他仔细检查一下?”相对医院,她还是更相信眼前这个丁落宁的医术。
丁落宁瞥见睿少眼底的疯狂,赶紧摇头拒绝:“不用了,不用了,这人伤的不太重,去医院调养几天就可以了。”
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无视医责,睁着眼睛说瞎话,这哪是什么轻伤,被睿少那么一扔,估计内伤都有了,睿少的力道他可是非常明白的,可这话他可不能说,要是让顾小姐误会睿少,生睿少的气,睿少受刺激那怎么办?
倾言这才把心里的担心放下,平复了一下心情,眸色淡淡,看了旁边高大的男人,语气冷淡:“我们谈一谈。”说完扯了一下他的胳膊,然后放开就要走人。掏出手机打了电话请假。
身后的男人紧紧跟在倾言身后,一脸沉默。灼热的视线时不时停在柔软白皙的小手上。忍不住想要包裹住那双小手。他看的忍不住有些失神。
直到把人带到一家餐厅,一路上街道两旁的路人开始多了起来,两人鲜艳的面容让路上的人频频失神,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,那双少见的红眸就足够鹤立鸡群引人注目,有几个看的呆了,直接撞到电线杆上。今天天气不错,暖暖的太阳打在人身上特别的温暖。
走进一家咖啡厅,因为太早并没有什么人,里面服务员估计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人,眼睛都看直了,瞪大眼,眼底**裸的惊艳,她想要不是他身上的冷气太足,威严太强,多少人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两人相对而坐。
倾言看着眼前的男人,眼睛里再一次复杂非常,她可以在他不在的时候自我欺骗不爱他,可当他重新再次出现她的眼帘,她才知道自己不是不爱而是深爱。她想除了她大哥,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上他优秀。或许除了他,她再也不会爱上另外一个男人。爱情与或是感情就是这样,谁没有谁活不下去?
她没有开口,他也没有开口,她知道他是在等着她开口,散了散发,唇边勉强有了一点笑容,带着朋友间的问候:“你还好么?”语气不咸不淡,既不亲近也不疏远,她已经想好了,两人做不了情人就做朋友吧!
那双深邃犀利的眸子猛的落在她脸上,太多感情交织太过复杂,眸色深入潭水深不见底,变成一层层晦暗的红色。薄而锋利的薄唇紧紧抿着,保持沉默。点点头。
“好就行,看到你没事,我替你开心。”看他能这么平稳坐在她面前,那些事情应该都解决了,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睿智。
他眼底透着迷茫,继续点点头。
见他一直点头,一句话也没说,倾言心里憋的吐血,她也不想再继续说了,搅拌了咖啡,抿了一口,突然道:“既然你没有话说,我也就说到这里了,以后我们就算是普通朋友吧,普通朋友也不需要太多的联系。”瞥见那双波澜不惊的红色眸子,她心里猛不丁的有些心虚,靠,她心虚什么?两人人既然不决定在一起了,要继续纠缠干什么?她发誓她一定会忘了他的。
起身就要离开,面前的男人只是安静如同雕塑坐着,一丁点表情都没有,随意一个搅拌咖啡的动作也做的赏心悦目又优雅高贵。长卷的睫毛遮住眼帘,眼底纹丝不动。修长白皙的透明的手只是机械的搅拌杯子里的咖啡。
太过冷静反而有些不正常!
倾言觉得自己意思似乎表示的不清楚,咳嗽了一声,继续开口:“既然是普通朋友,哪天你有了女朋友可以告诉我。”
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,说太多反而没有意思了,她从他身边就经过,那双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的惊人,她闷哼一声,旁边的男人也没有放开,继续紧紧握住,生怕他一放开人就再也不见了。另一只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早已握的咯吱咯吱作响,骨节一截截泛白。有些恐怖。
“放开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我们分手了。以后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话音刚落,她立即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直冒,整个空间仿佛凝固,温度骤然下降,周围的空气被压的越来越稀薄。他紧紧抿着唇,薄唇像是抿成一根线,一张脸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,她感觉他在压制什么。
过了半响,他才开口:“那个男人。。。是谁?”冰冷的声音冷冷从薄薄的唇中幽幽吐出,语气里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,他眼底曼起疯狂的决绝。
倾言一愣,显然没有想到他突然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,他藏的太深,她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怒气与杀意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他问的“他”指的是谁?她本可以不解释,可看高大的背脊挺的笔直笔直,忍不住解释:“一个朋友。”
两人气氛太过沉默,她想离开,可那双大手握的她太紧,眼底有些艰涩,带着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响起很慢却很沉重:“为什么?”
他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回来一切都不一样了,和他想的都不一样!强压制胸腔的怒气,控制理智,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,眼底一卷卷的漩涡晦暗不明。
为什么?眼底有些自嘲,看,她们根本不合适,就连她为什么分手他也不知道,最后也只是她自己生闷气。眼底变得运单风情,眼角难得凌厉,她听见自己清晰的声音响起:“权睿,我说过那时候若是你敢扔下我一个人离开,不管最后你有什么理由,我都不会再原谅了,在那时候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,以为我说话像放屁一样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对你而言,我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?如果你有一点稍微站在我的立场上想,我们的结局也不会这样,你有没有想过,你能护我一时,能够一直保护到我死的时候么?”权睿,我宁愿和你并肩也不愿被动呆在一个地方,在你的保护羽翼下一只为你担心,这才是我真正想表达的。
“能!”
“什么?”
“如果。。。我。。。我能一直保护你。”你可以再给我个机会么?他想问出口,可话还没有说完,倾言冷冷打断他的话,自嘲笑了笑:“权少,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,我想要什么你根本不明白,你让我太没有安全感,这一次你可以因为这个理由独自离开,下一次你又可以用其他理由离开,撇下我一个人,就是你自以为是的保护么?权睿,我讨厌这样,非常讨厌,所以我想通了,世界上谁没有谁不能活,这十二年里你没有我,一样活的好好的,所以我们还是算了吧!”
这一次,他握住她的手明显松了一些,倾言抽出手,独留他一人直接离开,走出餐厅。这一次,不管怎么样,她都准备放弃了。
餐厅里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白皙修长的指尖直接捏碎手里的咖啡杯,锋利的碎片割破掌心,一滴一滴的血迹从指尖滑落在地面。
“先生。。。这位。。先生。。。您没事吧!”旁边有个服务员走过来急声道,低头看清楚眼前的面容,整个眼睛瞪圆,只能呆呆盯着这张震撼的脸呆滞。
“滚!”
身上惊人的冷意与杀意骤然升起,旁边的女服务员猛的打了个激灵,赶紧回神,脸色惨白急急离开。
空****的咖啡厅,笔直的身影挺的笔直,高大的身影几个小时也没有动过一次,脸色僵硬没有丝毫表情,通红的眸子透过窗迷茫看着来往的人群,一瞬间蔓起惊涛骇浪的浓浓杀意。
倾言走出餐厅后,才有些后悔自己把话说的太重了,可她说的是事实也是她一直想说的。既然决定不再纠缠,那就不要再见面了。
丁落宁把人送去医院后,就等在酒店门口,可一直不见睿少的踪影,顿时有些急了,若是再被什么人钻空子搞暗杀类的怎么办?
若是睿少出事,他绝对没有好日子过,权老绝对不会放过他的,又突然想着说不定睿少难得见到顾小姐,说不定约会去了。他从下午三点一直等到晚上八点。可还没有睿少的身影,他现在是真的有些急了,刚要吩咐身边的保镖去找睿少。
一个高大又熟悉的身影落入他眼帘,提在嗓子口的心顿时回到心口,深呼了口气,幸好睿少没事!
睿少一定是和顾小姐去哪里约会了。等高大的身影过来,丁落宁赶紧恭敬垂头:“睿少!”
只是旁边的身影绕过他直接进入酒店,丁落宁匆匆瞥见睿少那张阴晴不定的脸,顿时心口一颤,睿少不会是喝顾小姐吵架了吧!心里猛的打了颤。急忙跟在身后闭嘴。
“睿少?”他声音有些低,试探的喊了一句。
眼前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,明亮的灯光落在他脸色,整张脸煞白,比传说中吸血鬼的脸还苍白透明。里面的青筋清晰可见:“滚!”
丁落宁身子一颤,刚要退出去,就瞥见他双手的青筋一凸凸的鼓起,狰狞的可怕,就像是在强忍什么剧痛一般,唇色一脸血色也没有。鲜红的血突然从唇角流出,整张脸一点表情却都没有,整个人如同失魂落魄丢了一魄一样。
丁落宁眼底大骇,激动大吼:“睿少,您怎么了?”声音因为紧张磕磕绊绊,回头冲着身后立即命令道:“让几个人立即进来。”
睿少到底怎么了?睿少怎么会突然吐血?他眼底大骇震惊不敢置信!急急道:“睿少,千万不能再激动了,不能再激动了!”
那双鲜红的瞳仁颜色缓缓变深越来越深,直到整个瞳色都是深紫色的红,那张僵硬面无表情因为痛苦微微扭曲起来。
疼!从未有过痛苦!
全身密密麻麻的痛意升起,冷!他冷!身子火热交替,他浑身仿佛一半在火上烤一半在冰水下,就像是钉子钉入骨髓,深入骨髓的骨头!
倾言!她不要他了!她不要他了!
倾言!倾言!
“不好,睿少发作了。派一个人立即去把顾小姐请过来。”这次发作太过汹涌,太过突然,明明他给睿少好好检查过,再一次发作的时间也没有这么频繁啊,两次发作的时间靠的这么近。这一次他真的有些担心,睿少是否能够撑过去。
强大的痛楚几乎淹没他的理智,他咬紧牙关保持理智,拳头咯吱咯吱作响,鲜红的血从他手掌心流下滴落在地上,深色的瞳仁缓缓褪去些许颜色,他极力保持理智,浑身的杀意散发:“不许去!谁也不许去!”
语气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不容置疑。
他话音刚落,派出去的人突然顿住脚步,丁落宁脸色有些白,有些急,眼底乞求:“睿少!”
“不准!”冷冽的声音低低响起。低沉有力。眯起眼,命令道:“把我绑起来,其他所有人出去。”
丁落宁看着睿少快忍到极致,心里有些心疼,快来不及了!立即命令道:“快,快。。快按照睿少的命令把人绑起。”否则后果只能睿少先自伤再伤害其他的人,这里所有人也挡不住睿少一只手。
“是。”旁边的几个人有些焦急,前些日子也就是他们见过睿少发作的时候,那时候若是没有那位顾小姐,恐怕所有人也讨不了好。熊烈先拿着绳子让人帮人捆绑住。
等把睿少捆绑的住,众人深呼了口气,相比上次,他们庆幸这次他们捆绑的时候睿少还保持理智。否则真是不堪设想。
等丁落宁把人带出来,室内顿时响起砰砰的响声,低吼的嗓音透着痛苦与闷声,像是在强忍极大的痛楚。
旁边其中一个人到:“丁医师,我建议还是请上次那位小姐吧!后面越熬越难熬。越痛苦,要是一般人早已经忍受不住这种痛自杀了。每个人眼底都透着担心,要是睿少真有什么事情,他们无法和权老交代啊。
丁落宁也没想到睿少和那个顾小姐见面一次后,突然发作,显然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,突然发作的,如果不是太在乎,以睿少淡漠的性子谁也刺激不了他,他心里也急,可睿少之前有命令,谁有胆量违抗他的命令,除非不怕死。
“算了,既然睿少不需要,那就这样!”
丁落宁庆幸的是睿少熬到半夜的时候,痛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,只要这样就好了,这就代表睿少快成功了,眼底有些激动。
倾言一连请了三天的假,在医院照顾明落天。
医院里,倾言推开门,就见他包扎好伤口半躺在病**,她买了些水果,放在桌旁,问了一声:“身体好点了么?”
明落天见是倾言,眼底一亮,笑了起来,开口道:“好些了,差不多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,你今天请假了?”
倾言点头,明落天以为她是因为愧疚,道:“倾言,你不需要为了我请假。”
“没有,不是因为你,有些事情需要解决,不关你的事情。”
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明落天想到昨天的事情,眼底有些迟疑,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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